最绮-飘血孤岛飙车梗

“只要你服下这颗忘心丹,摸着自己的心起誓,愿生生世世遗忘最光阴,那吾有办法能让最光阴起死回生。反正你在时间城,也不能时常入苦境,而最光阴早被逐出时间城,你们根本难有相聚时候,那不如相忘江湖来得轻松。”谬思童说道。
“我……”
绮罗生握刀的双手微微地发颤。而面前那身披漆黑斗篷的人并不理会他内心的挣扎,他站在绮罗生面前,像一只停息在枝头的巨大夜鸦,继续用蛊惑人心的声线循循善诱着。
“如果不是有人告知你前世之事,其实你早也忘了最光阴与你的情谊,这种忘记的感觉,并无碍你的生活,不是吗?”
如此说着,谬思童便探手入怀,将手臂平直地伸到绮罗生面前。在他的食中二指之间,正托着一颗龙眼大小,外表似珍珠的丹药。
“来吧,服下这颗忘心丹吧。”
绮罗生垂眸看着那颗静静流转出贝母般光泽的丹药,慢慢地接在了手里。清凉的圆润丹药一落入手心,他先闻到了一股奇异芳香。
“汝确能履行约定?”绮罗生紧盯着兜帽下那双意味不明的眼,问道。
“自然,”谬思童道,“一旦契约达成,吾定然遵守诺言。”
绮罗生此刻心中混乱无比,他手托丹药,一时犹豫着拿不定主意,并未将其向口边送。但那枚丹药却似突然活过来了一般,在他纤瘦的掌心中团团飞转起来,绮罗生还未反应过来,丹药已跳脱着,跃入了他的口中。
他一惊之下,听得谬思童一声笑,黑漆漆的袍摆飞旋间,那人已不见了踪影。
绮罗生倒退两步,手臂脱力地垂下,只听得当啷一声,黑月之泪自掌心滑脱,跌落在尘土里。
他捂住疼痛不已的心口,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。无数纷繁错乱的记忆碎片自眼前走马灯般地闪过……
“绮罗生……你还是如此……天真……”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在遥远的地方冷笑连连……
“你说,你要我怎么办才好呢?……”这次是步香尘娇媚的声音,幽梦楼之主作西子捧心状,夸张地叹息着,“绮罗生你总是这样,真是让人既想弄脏你,狠狠伤害你,又想把你时刻搂在怀里,好好怜惜你……”
“九千胜……我不会让你死……”
这次却是最光阴的声音。
少年在时光的另一端握着他的手,模糊的面容透出悲伤与坚决的神色。绮罗生几乎能感觉得到他紧紧把自己搂在胸前的力度,听得到他的心在胸腔中凌乱地跳动……
他说:“只要有了时之心,就是时间城的人……”
然后他又说:“我不会让你死。”
唔……绮罗生的意识在呻吟着,心如同被一片片凌迟那般疼痛……
最光阴……
他痛苦而徒劳地在心底呼唤着对方的名字。
我不想忘记你。
如果我就此死去,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,回到时间城,忘记我的存在,就像一切从未发生过那样,好好地活下去。
一滴泪自他的眼角滑落。
在恍惚之中,在绮罗生朦胧的视线里,忽然出现了一个白绒绒的狗头。
那个狗头晃动着,在他的眼前逐渐放大了。
最光阴……
绮罗生脑中一片昏乱,不知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究竟是真实抑或幻象。他怔怔地同狗头上的黑色豆豆眼对视着。
然后那人弯下腰,手臂圈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躯,平稳有力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,搂在怀里,像抱着自己的命。绮罗生在那人的臂弯里茫然地眨动着眼睛,从对方的身上闻见了由冷风和野兽的气味混合而成的、凌冽洁净的气息。

“我总算找到你了。”
北狗急急地说道。他发现绮罗生好似被冻僵了一般,周身冰冷,只是倚靠在他身上呆呆地一言不发,不禁心慌意乱。他忙抱着怀里的人疾步来到一处山洞中,升起一堆篝火,为对方取暖。
他抱着绮罗生盘坐到火堆边。把绮罗生的双手交叠在一起,握在手心里轻搓。又除去他的靴袜,将那双肌理晶莹的玉足揣进衣服里暖着。
他欣喜地觉得自己的努力还是很有用的。
因为绮罗生冰凉的身子渐渐地温暖了,甚至还透出比平时更高的温度——等等?!
北狗摸了摸绮罗生柔软的头发,担忧地审视着怀中人的面容——自白皙的肌肤下渗出了有些不正常的粉,鲜艳娇美如同桃花。身子也有着不同寻常的热度,好似要融化在他的怀里一般……
北狗惊惶地晃了晃绮罗生的肩膀,唤道:“绮罗生?绮罗生你没事么?”
“嗯……”
怀中的人紧皱着尖尖的眉心。羽睫如蝶翼般倏然一抖,抬起了幽幽的紫瞳,有几分失焦的眼眸愣愣地注视着北狗。
“最光阴……?”
“是我。你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北狗急道。
“我热得很……”绮罗生艰难地想要撑起身,眼中泛起了迷离的水汽。
“你……为我脱下外衣,好吗?”

对于绮罗生的要求,北狗向来是有求必应的。
于是他为绮罗生脱下了外袍。
绮罗生就只穿着一件轻薄的雪白深衣,侧身躺在他的怀里,北狗发现,绮罗生的呼吸愈发急促,胸口正不断快速起伏,胸前的乳尖把薄薄的衣料顶的凸起,下体难以言说的某个部分也呈现出半勃的状态……
他面如桃花,双眸水光莹然,白嫩肌肤下皆透出诱人的粉艳,尤其是周身透出的牡丹花香——那香气北狗原本已经十分熟悉,而今天在花香中却似混合进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、近似麝香的气味,令北狗感到说不出的异样。

……好热。
绮罗生在朦胧中低低呻吟着,他觉得周身都热得难受,好似被搁在蒸笼里蒸一般。而正拥着他的北狗却似一方清凉的玉,温润而坚实。那阵阵清凉的美妙感受自北狗裸露的肌肤、自他厚重的衣物下丝丝缕缕地透出,令他不由得想要索取更多……
于是他用力抱着北狗,胡乱地磨蹭北狗的身体,心中充溢着模糊而神秘的喜悦感。
“绮罗生你在做什么……”他听到北狗在问他。
我想要你……怎么,你没有看出来吗?绮罗生心想。
“绮罗生……”北狗还在说。
别吵了……快抱我……
焦躁感顿起。绮罗生干脆按下北狗的后颈,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北狗的嘴,阻止对方再说话。
什么都不要说,你现在什么都不许说了……就这样,安静地,让我靠近你……
北狗被掩藏在面具下的双眼骤然一暗。
“绮罗生你今天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?”他咬牙问道。
“嗯……?”绮罗生迷迷糊糊地应道,“碰到了……那个人说……让我忘记你,就可以……”
那个人说忘记自己就可以什么,北狗不清楚,但绮罗生反常的行为明显就是被下了催情导欲之药。这些日子里北狗行走江湖,也从一些人口中了解了绮罗生逢毒必中的体质。
而下药的这个人,多半也是步香尘之流……
北狗垂眼看着面露懵懂春色,只知在自己身上乱蹭的绮罗生,心想,幸好自己来得足够及时,否则若绮罗生真的被那等龌龊小人占了便宜去,清醒之后还不知会如何痛苦……
他磨了磨牙,暗自发誓,等他知晓下药那人的身份,绝不会给对方留一个全尸……
绮罗生对他的情绪毫无察觉,只顾在他身上蹭动,又仰头去咬北狗的唇,把舌头探进他的口里乱搅。
北狗的目光更沉,他按住绮罗生的后脑勺,先泄愤地咬了咬他的唇瓣,然后强势地勾住他芬芳的软舌,开始在他的口内大肆攻城略地。坐在北狗腿上的绮罗生得到回应,甜蜜地眯起了眼睛,他整个身子都倚在北狗怀里,宛如汲取琼浆仙露般,急切地吮吸他口中的津液。
面对着这样的绮罗生,北狗突然就联想到了在苦境流传的那些狐狸妖怪的传说——由狐狸幻化而成的貌美女子或男子,是如何如何诱惑人类……
他觉得他家的绮罗生就活像那些怪谈里的狐妖。
北狗喉咙发干。他的视线落在了绮罗生轻轻起伏的胸口处,便低下头去,隔着衣料咬住他右侧的樱果,如同野兽品尝新鲜猎物的滋味般,以舌面在上面细细地、狡狯地撩拨。
“呜……”绮罗生发出受惊的低喘,皱着眉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。
北狗看着他的脸,感到欲望高涨。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忍耐了,当即也不再忍耐。他把绮罗生扑倒在了地面上。
这处山洞,在当初绮罗生被北狗囚禁在孤岛之时,北狗便自作主张地将这里作为了两人一犬的居所。地面上早已铺好了软软的干草,绮罗生躺在上面不会感到不舒服。北狗亲了亲身下人儿红润的脸颊,然后将整个身子覆在了绮罗生的身体上方。
他扯开绮罗生的衣襟,右侧的樱果早已被舔舐得水淋红润,像丰美多汁的玲珑果实般挺立着。北狗凑上去含住那一点,用不至于弄疼他的力度吮吸啃咬,又像野兽一般,叼住那一颗富有弹性的软肉磨牙。绮罗生在干草铺成的床上扭动身子,动情地呻吟着,他抬手抱紧了北狗的肩,指甲陷入了对方肩胛的肌肤里,他也并未意识到。
如同往日一般,细微的疼痛反而会令北狗更为兴奋。
面具下野兽般的眸紧盯着身下的人,他吻着绮罗生柔嫩的乳晕,在乳首附近吸出小小的印痕,像一片娇艳的花瓣刻印在肌肤上。他又扯开绮罗生另一侧的衣襟,让被冷落已久的乳珠暴露在躁动的空气里,捏住乳肉玩弄,又绕着乳头舔舐,但这一次,他刻意不去碰触最中心那一点。
绮罗生不满地发出抗议的声音。他不断向上挺胸,想把乳首送进北狗的口里。
北狗觉得绮罗生动情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了。
绮罗生的身体会随着他循序渐进的动作而诚实地做出不同的反应,他发现自己非常享受这种感觉。
从前在岛上的时候,两人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。但绮罗生总会努力克制着自己,一开始更是反抗激烈。只有当他快要抵达高潮之时,才会真正抛开一切心理上的束缚,双腿夹紧北狗的腰,发出激动的呻吟……
像这样在情事中热情坦率的绮罗生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好狗儿就应当得到奖励。
北狗心想。于是作为奖励,他叼住了绮罗生被冷落许久的乳珠又吸又咬,那颗小巧红润的肉粒很快便充血硬挺,泛着诱人的色泽。绮罗生被刺激得腰都软了,他呻吟着,难耐地晃动腰身,像要用胯部去蹭北狗的下体。但北狗压住了他,不让他乱动。
“绮罗生,我早就想试试这种……”
北狗坐了起来。他扶着绮罗生的身子,让他背靠在自己的胸前,绮罗生大睁着盈盈紫眸,不解地回头看他。
北狗忍不住亲吻绮罗生的唇,双手搁在他的胸前不断揉捏,绮罗生喘息着,抓紧了北狗的手。大开的白皙双腿间,形状美好的玉茎直直的挺立着,亟待抚慰……
北狗不为所动,只顾照顾绮罗生的两侧乳珠。过了一会儿,绮罗生颤抖着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,凭着本能上下撸动起来。
“啊……哈啊……”
无法忍耐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流淌而出。
绮罗生的声音向来清透柔和,幽幽然好似没有重量感一般。在动情之时的呻吟更是别具一番风情,听在北狗耳中,不亚于天籁。
北狗兴奋地瞧着这一幕。他自己是天人之身,虽然会如尘世中人一般享受性事,但却不会被欲望折磨。他知道凡人并不如此,因此他们有时会自我疏导。绮罗生向来克己,像今天这样,他主动在北狗的面前自读,是第一次。
北狗持续抚弄绮罗生的胸部,着了迷般地看着怀里的人儿大声呻吟着撸动自己的性器。绮罗生挺胸把乳尖向他手里送,手上的动作也不断加快。
星星点点的精液从泛红的尖端溅出,洒在他们身下干燥温暖的草垫上……
释放过一次的绮罗生软瘫在北狗胸前,不停地喘息。
“这么舒服么?”北狗抬手拨弄绮罗生软绵绵的下唇,低声道。
绮罗生挑起眼角看他,不自觉地轻轻咬了摇他的手指,还用舌尖在被咬的位置舔来舔去。显然是并没有吃饱。
又甜甜地对他笑了一下。
这样的微笑让北狗感到既陌生又熟悉,他心头一颤,唤道:“九千胜……”
“不要叫我……九千胜……”绮罗生抗议道。
“好,你说不叫就不叫。”
北狗低柔地说道。他再次辗转吻上了绮罗生的唇。
“绮罗生。”
北狗解开自己的衣服,把小北狗放了出来,抵在绮罗生的臀间。绮罗生好似很好奇地摸了摸小小最圆润的头部,和自己的性器并在一起。北狗把自己的手覆在绮罗生的手背上,同他一起抚摸着两根性器。两人都不禁发出舒服的低吟。
“你想尝尝它么?”北狗问道。
绮罗生点点头。他倒转身子在干草上躺下来,用目光向北狗示意。
北狗顿时会意。他心中喜悦,没想到绮罗生会自愿和他玩这种游戏。他俯身在绮罗生之上,双手捧住绮罗生的玉茎,两人几乎在同时含住了对方胯下的东西。
“唔唔……”
绮罗生从喉咙深处发出朦胧的哼叫。从对方温软口腔中传来的震动感让北狗更是失去了理智,他深深吞吐起了绮罗生的性器,反复舔弄,连下方饱满的囊袋都不放过。
绮罗生觉得自己的性器简直要融化在北狗的口里了。他颤栗起来,感到自己好像一丝不挂,正在被对方放肆地舔着全身……
从北狗的阳具顶部溢出了些许透明的前液。绮罗生近乎贪婪地舔着它,将那些清润微涩的液体全部吞咽下去,照单全收。
他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上漂血孤岛这个地方了。
因为有北狗在这里,遍地的骸骨仿佛都变作了馥郁的花朵,干冷的罡风中有着北狗身上的气息,彻夜不息的篝火更是令绮罗生感到深切的温暖…… ??
北狗捏着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,反复按压,灵巧的舌头掠过了会阴,向后方舔去。在已经开始渗出水渍的花穴外沿盘桓,将那处舔得更湿更软,模仿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……
北狗正在用舌头满足他。
绮罗生想起,两人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,还是由于他惹恼了北狗,北狗一怒之下竟压倒了他……事后他惊怒万分,抄起刀试图同北狗拼命……
虽然前世的记忆早已斑驳,但绮罗生还是能回忆起,想当年,这种事情,还是九千胜在床笫间手把手教导最光阴学会的……
他觉得自己在挖坑给自己跳。
但他也的的确确很喜欢同北狗做这样的事。
甚至,在时间城属于他自己的房间里,绮罗生偶尔自我抚慰时,也不再局限于只抚弄前端的性器。他会舔湿自己的手指,慢慢探入密穴,按压着内壁,努力回忆着对方曾带给他的刻骨感受,在黑暗里辗转呼唤着北狗、北狗……
我想你,想你想到快要发疯了。想让你狠狠地将我贯穿——
北狗的手指伸进来了,反反复复地地抽插扩张着。甘美的快感自后腰涌起,他生怕自己控住不住,对着北狗的性器一口咬下去,就改为来回舔舐。
“很容易进去呢……”
他听见北狗在碎碎念着。
“你自己弄过了么。”
回应他的是数声甜腻的喘吟。
北狗看见绮罗生的脚趾都因为快感紧紧蜷缩了起来,心生爱怜,他捏捏对方优美的足弓,然后他撑起身,将身子倒转,让性器抵在绮罗生的双腿之间。
绮罗生伸手想要摘去北狗的面具,但北狗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。绮罗生焦躁起来,开始抬腿踢他。
最终北狗妥协了,叹了口气不再抵挡。绮罗生把那副狗面具摘下来,让它自然下落在干草上。
绮罗生抬手抚摸自面具后露出的面容,一寸寸复习着……
同记忆里一般无二的空灵端丽面容,只是长发散乱,微侧着脸的模样和眼底闪烁的光芒都带着野性的味道……
天人宝相。最光阴本应执掌时司,得到与生俱来的尊荣,无忧无虑,无爱无恨。全都是因为他……才堕入这红尘苦海之中。
最光阴握住绮罗生贴在他脸上的手,亲吻他的手心,再将这只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抚摸。绮罗生撑起身,去亲吻他胸口撕裂的伤疤。
琥珀般的眼瞳闪动着,最光阴察觉到了绮罗生的心情,为转移他的注意力,他突然向前挺身——
“啊!”绮罗生惊叫。
那个坚硬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插进来了。久违的硬热让绮罗生感激得快流泪。他抬起双腿紧紧扣在最光阴的腰间。那个东西只动一动,就让他舒服得想要尖叫出来。
他禁不住流出了眼泪。
“啊啊……好棒……不行了,我不行了……舒服……”硬热的阳具一下下打在身体深处,绮罗生语无伦次地哭叫着。
“我就喜欢你被我操到大声叫唤的样子。”最光阴的眼中同时混杂着野性的欲望与极致的温柔,他捧起绮罗生的脸,开始舔去那些泪痕,然后将手指滑进绮罗生的双手指缝间,握紧了。
他沉下腰身,开始毫不留情地用力向花穴内狠顶。那里面过于灼热,软嫩的内壁痉挛蠕动着,令他简直要疯了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绮罗生尖喊,他双臂双腿都缠在对方的身上,彼此光洁的肌肤相互磨蹭,激起阵阵细小的电流……
绮罗生的玉茎颤抖着,喷溅出了大量的精液。但最光阴没有撤出去,他依然紧拥着他,继续折腾着他抽搐不止的肉穴……
我一定是要死了。绮罗生想,他沉浸在浑浑噩噩的极度喜悦里,不知又过了多久,最光阴才在他的体内深深地射了出来。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,亲密无间……
绮罗生动了动身子,主动让最光阴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脱离出去。
最光阴向他投来不解的眼神。绮罗生笑了笑,撩起一侧的头发别在耳后,他让最光阴坐起来,自己则在最光阴腿间俯下身,双手捧起他的性器舔弄,用舌头清理上面的液体……
那根性器很快就硬了,胀大在绮罗生口中。
“绮罗生。”最光阴低声唤道。绮罗生挑着眼角看他,发出“嗯”的一声疑问的音节。
最光阴觉得这人挑起眼角看人的模样实在风情万种。
“自己坐上来。”
绮罗生照做了,他扶着最光阴的肩膀向下坐,待性器插入一半便停下来,嘶嘶地抽气。
“最光阴……我好想你……”
“我也想你。”
“想到你,我的身体就会受不了……”
最光阴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,绮罗生会坦诚地告诉他,他有多么渴望自己。
“是真的……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,这都是你的错。”
那双绝美的紫眸含着泪,似嗔非嗔地凝视着他。绮罗生继续说了下去,声音里却好似掺杂了泣音,“我不想忘记你啊……”
“那就不要忘记。”
最光阴叹息道,他握住绮罗生的腰,狠狠向下一压,让性器直没到底。然后又向上托起,再次狠狠向下按。绮罗生急促地喘着气,尖叫道,“不……这样太超过了……!”
“可是你喜欢。”
最光阴更用力地上下颠簸他的身体。他甚至从草垫下抽了两根干枯的狗尾巴草,去欺负绮罗生胸前红艳艳的乳头,来回搔动,又向小小的凹陷里轻刺。欺负得绮罗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。
“今天一定会好好喂饱你。”
最光阴扔下狗尾巴草,以舌尖抚慰着绮罗生的乳珠,承诺道。

“里面……好多……”
待最光阴再次射入他的体内,绮罗生软绵绵地靠在最光阴身上,颤抖着摸摸自己的小腹。他慢慢撑起腰让彼此的身体分离,大量白浊的精液顿时从花穴内漏出,沿着大腿滑落……
“啊,真的好多。”
最光阴圈住他的腰身,让他平躺在地面上,说道,“来,我帮你弄出来。”
“嗯……”
最光阴将右手二指伸入他的臀缝里,轻轻撑开穴口。
“那个,绮罗生……我现在暂时还无法回到时间城,但是,我保证,会找到办法,尽快回到你的身边……”
最光阴在他的上方微笑着。
“还有……下次,再在时间城想我的时候,就这样做吧……”
最光阴握住绮罗生的手,从绮罗生的胯部慢慢向上摸,一直摸到他的胸前。
“你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,我都记得……”
最光阴捏起绮罗生一侧的乳首,在指间揉捻,又向外拉扯。见绮罗生神情恍惚地仰起头,咬着自己的指节,琥珀色的眸中泛起了点点碎金般的笑意。
“这样弄会比较舒服吧……就算是自己做。”
他改为用指甲在乳尖上轻刮,把酥麻的刺激感送入绮罗生的身体。
“还有这一边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
最光阴将唇贴在绮罗生的尖耳旁,在他的耳畔低声道:“还有下面……像这样……”
他捏弄绮罗生玉茎的顶端,指腹抵在翕动的小口上旋转,用指甲向内轻刺,然后上下撸动他的性器。
“最后是这里。”
最光阴把手指插进他湿透了的花穴里搅动,抠出里面含着的一股股的精液……
“绮罗生你的阳心在这个位置,只要向上一勾手指就能够到……”
“哈啊!”
绮罗生掩住了脸,双腿大张,沉浸在花心被不断刺激的美妙感受之中。
最光阴继续抽送手指。
“一开始的动作不要太快,先慢慢开始,等到身体适应,里面渐渐湿了,再逐渐加快速度。没错,你的身体就喜欢这个……”
绮罗生扭动着身子,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弄得他又要缴械了。
“是不是很舒服?”
“嗯……好舒服……啊、呼嗯……”
“现在,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北狗、北狗……啊……最光阴……”
又有一些体液自他的前端滴滴答答地流出来。最光阴用手指刮下那些液体,在绮罗生的玉茎上涂抹均匀。然后他向绮罗生眨了眨眼睛:
“要再来一次么?”

暴雨心奴站在祆撒殿内。
他一手紧握长柄镰刀,直勾勾地注视着面前的水镜。
殿内是一片诡异的沉默。
水镜里的现场直播,绮罗生和最光阴身上盖着衣服,正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说话儿。虽然盖着最光阴厚重的外衣……但他暴雨心奴看得出来,衣服下面的两具躯体,明显一丝不挂的。绮罗生还温柔地挽起唇角,去亲最光阴的脸颊。甚至……手还在衣服下面不规矩地动作起来……
最光阴说了句什么,突然翻身将绮罗生压倒。而绮罗生不以为忤,只是甜甜地笑了起来,从衣服下面露出的肌肤上,布满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……
霏霏黑着脸,此时此刻,他的心情仅次于数百年前,他“不小心”看到九千胜和最光阴滚床。
他原本是怀着振奋的心情站到了水镜前,但未曾料到,那边厢的两人非但没有上演相见不相识的苦情戏,还正干柴烈火快活得很。
“……我大概是拿错药了。”
谬思童弱弱地说道,他自动退到了暴雨心奴的攻击范围之外。
“拿成什么药了?!”
“就是,你知道,有时候人们会想要用某种特殊的手段,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……”
“那是什么!”
“以品相极佳之天山雪莲浸泡于数百年佳酿之中,待花色改变,再兑入十几种贵重药物,制成龙眼打大小的丸药,是为催情导欲之圣品——”
“死来!”


Fin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