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绮-私密疗愈(ABO)


私密疗愈(ABO)

 

“好受一点了么?”

最光阴端着金属水壶走进客厅,向桌上两只白瓷马克杯里注入热水。匍匐在杯底的干燥茶包浸透了水便膨胀起来,在红褐色的液体中上浮,失重一般。绮罗生的脸色依旧苍白,他双手包覆住杯子,红茶甜蜜温暖的香气沁入肺腑,稍稍化解了积郁在心间的透骨寒意。

“嗯……方才,真对不起。”

“应该道歉的是我。茶还很烫,慢点喝。”

室温稍有些凉,而坐在沙发上的绮罗生只披着一件浴袍。最光阴拿起搭在沙发边的浅灰色毛毯,细心将Omega纤细的身子裹住,再轻拥着他,让他倚靠在自己肩头。

最光阴的房子很大,装修风格除了北欧风还是北欧风,每处角落都尽显极简优雅,性冷感的素洁灰白设计总能令绮罗生联想到最光阴的气质。身上包裹的毛毯是用粗毛线手工编织而成的,像厚实柔软的云层。这一切都使他感到安心。绮罗生捧着茶杯,没意识到从唇间溢出的轻轻叹息。

半小时前,两人在沙发上接吻。

最光阴捧起绮罗生的后脑,轻柔吮吸他绵软的唇瓣。绮罗生羞赧地闪动紫眸,呆呆凝视着爱人纤长深浓的眼睫在脸庞上落下的阴影,脑海中混乱一片。察觉到Omega后背的僵硬,最光阴颇为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,试探地抚摸怀中人儿的颈侧,肌肤白嫩光洁,美好得像凝脂软玉,温热的腺体在皮肤下持续散发着甜美的馨香。

“可以么?”

当然没什么不可以的。两人已交往了近一年,当初在展会上一见如故,未到而立之年却已是顶尖设计师的绮罗生,设计品固然华丽夺目,他本人倒是通身纯素,显得纤细清秀,但眉目冶艳,引起了TC总裁最光阴的注意。而绮罗生则被对方如不染尘埃的空灵气质深深吸引。彼此虽身世相差悬殊,不过重在知心知交,肝胆相照。

如今两人顺风顺水地开始同居,绮罗生的无名指套进了最光阴亲自制作的钻石订婚戒指。发展到这一步,他们却始终未能进行过某些成年人的活动,连亲吻拥抱也是适可而止,青涩得活像一对情窦初开的十几岁小恋人。

至于原因,则是由于绮罗生无法突破内心的障碍。

他被最光阴体贴地抱在怀内,脸抵在对方坚实的胸口,被那些修长美丽的手指抚摸着腰侧,怪异的感受却霎时涌向全身。冷汗开始冒出,心脏狂跳不止……

他只觉得眼前是无边无际的寒冷沼泽,而自己在边缘摇摇欲坠,即将堕入那般陌生可怖的境地……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
绮罗生慌乱地叫道,嗓子忽然像被什么涩滞的物体堵住了,呕吐感从胃里升腾。他用力推开爱人的怀抱,奋力从沙发上爬起,冲进卫生间,扶着洗手台剧烈地干呕。

 

“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绮罗生苦笑着。在那之后他冲了个澡,但晦暗的心情却无法被水流带走。最光阴担忧地望着他。

“觉得不舒服就不要做了。没关系。”

“抱歉……”

“不需要向我道歉啊。说起来,你过去都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么?”

绮罗生摇头。最光阴确实是他的第一个——也是唯一的伴侣。身为在孤儿院成长起来的普通人,他在同最光阴相遇前的时间里几乎都在学习和创作中度过。毕竟以他的出身,想要有所成就,必然需要付出加倍的努力。

“我这情况在Omega里很罕见吧。”绮罗生说。

他晓得自己在“性”这方面的确是存在某种不明不白的心理障碍。并非像某些禁欲主义者那样神经质地极端抵触,他也不是性冷淡,偶尔也会翻阅成人向的作品,对黄色笑话亦能get到笑点。但他无法想象自己同旁人进行鱼水之欢的场景,当不得不自行解决生理问题时,他只觉得麻烦,便尽可能速战速决,然后服用比往日更大剂量的抑制药物,浑不在意可能产生的副作用。

但他从未想过,当被内心渴望已久的深爱之人拥抱时,他竟会有如此不正常的反应。

那种感觉就像一口沉重的浊气噎在心头,不上不下,无处施力。

纵然最光阴温柔地安慰他,他也无法释怀——根本无法释怀。绮罗生又叹了口气,他坦诚地看进Alpha的眼睛:“可是我想和你做。想让你标记我。”

不想让心爱的狐狸继续沉沦在苦恼自责的情绪里,最光阴把绮罗生抱到腿上,思索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那个,其实我有心理医师的从业资格证。也专门进修过催眠方面的课程。”

“这么厉害?”绮罗生笑,却并未感到惊讶。最光阴学习这些东西的原因他能猜得到,无非就是想要对自身的病征有一个比较确切的了解——TC的总裁大人本身就是分离性身份障碍患者,除了最光阴,在这个身体里还同时存在着一重自称老狗的较为脱线的人格。

也正因如此,最光阴自小只在学校里待过一个月,多数时间都在家中自学。之后继承了最氏集团旗下这间制作钟表(如今也开始生产首饰)的公司

“我可以试着催眠你,然后……要不要试试看?”

“来吧。”经过今天的事情,就算最光阴不说,绮罗生也会自己去心理咨询,最光阴话音未落,他就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
于是最光阴打横抱起绮罗生,走进了卧室,将Omega放在king size的床上。绮罗生周身裹在毛毯里,像一只轻软的蛹,乖巧地背倚着小河豚般鼓鼓囊囊的靠垫。最光阴用小遥控器将室内的光线调暗,素白的灯光收敛,取而代之的是投影在室内的灿烂星空。两人像悬浮在星河里。

最光阴跪坐在绮罗生腿间,拿出一块怀表。

那是TC出品的限量款金表,时针和分针雕琢成精巧绝伦的齿轮造型,分针则是一颗游离的晶莹星星。最光阴将它坠在绮罗生眼前,如钟摆般缓慢而有规律地摇晃着。

“专注地看着它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然后慢慢放松身体,什么都不需要再想了……”

Alpha低沉柔和的声音在耳畔回响,像来自太古时期的魔咒,渐次摄去他的心神。绮罗生深深呼吸着,让四肢放松,陷入身下的柔软里。

白小九睁开了眼睛。

他站在孤儿院昏暗空无的走廊上。透过一间接待室的门缝向内望。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大人们正喧闹地交谈着,神情僵硬油腻。他们注意到了白小九,便转向他,对他评头品足……

“这孩子是Omega吧。”

“不想要,好麻烦……”

“可爱是挺可爱,但感觉不和人亲啊,一点都不活泼……”

好难受,好恶心……

他强压着胃里翻涌的不适感,像用尽全身力气跑开,摸索着向前走去。

有一扇紧闭的房门打开了。银灰发色的男子从门内走出,弯下身把他抱进怀里,琥珀色的眼睛温柔纯澈……

“都过去了。”

对方拥紧他,低声安慰着。

“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。”

沉迷于那样的温暖,他小声抽泣着,抬起细细的手臂,用力抱住了对方的脖子。

带我走吧,无论去哪里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,绮罗生猛然回过神来,发觉自己正跪坐在床上,紧拥着最光阴不放。最光阴安抚地拍拍绮罗生的背部,侧过脸怜惜地吻他的额头:“今天就到这里好了。”

“还没完吧,继续啦。直到我能真正接受你为止。”绮罗生揉揉眼睛,调整了一下情绪,小声说道。最光阴本想提出反对意见,但看到Omega紫眸中闪烁的坚定神色,他便再次拿起怀表,低叹一声。

“这次如果能成功的话,我真的要标记你了哦。就算你喊停也……”

绮罗生眯起眼睛,唇角扬起清浅的弧度。

“求之不得。”

 

“你输了。”

刺骨的罡风扑面而来。一声冷峭的狗面刀客骨刀翻转,从面具后面不带一丝感情地俯视着他。那般冰寒而执拗的目光好似穿透了他的身体。刀客从袖中取出一挂粗重的铁链,意图将他拴住。被摔在地面上的绮罗生奋力反抗,这似乎触动了刀客的逆鳞,他从面具后凌厉地瞪了他一眼,骤然出手,将绮罗生的身子翻转,毫不怜惜地拖向自己胯下。

身下粗粝的砂砾苛责着皮肤,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,绮罗生两手发颤,嘶声道:“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
刀客没有回答,而是用行动表明了——他强行用身体压制住绮罗生,将绮罗生的双腿向两侧扯开。随着一阵刺耳响声,绮罗生下体的衣物被刀客生生撕裂,随后一个坚硬的巨物便强势插了进来。狭窄的蜜穴立时传来怪异的剧痛,绮罗生的双颊因羞耻与痛楚瞬间变得惨白,他在刀客身下拼命挣扎着,却苦于无法逃离对方的桎梏。

这是纯兽性的交媾,更像一场事关生死存亡的武力较量。然而随着对方性器的反复入侵,竟有些奇妙的快感从逐渐湿润的窄穴内上升,比醇酒更浓郁更旖旎。绮罗生只觉自己像一只紧闭的蚌被对方强硬掰开了外壳,肆意舔舐玩弄。这着实是太过甜美的折磨,被人强行玷辱竟会感到快乐,这令绮罗生无法原谅自己。他苍白的脸颊涌起媚人血色,只能紧咬唇,压抑住在喉间滚动的声音,以维护最后一分尊严,而腰肢却不自觉随着北狗抽送的节奏款摆……

他残存的理智正同肉体进行着惨烈的拉锯战。

好想叫出来……想用双腿缠紧上方着带给他快感的人,想要得到更充分更深刻的感官体验……

察觉到绮罗生已然动情,刀客放松了对他的压制。绮罗生喘过一口气,一阵暴戾的怒火瞬间冲上头顶,他迅速抬手,用力向着北狗的头部重击而去。北狗侧头躲过,绮罗生只是打掉了那副狗头面具。银灰发丝顿时垂落而下。面具下是一张过分清秀的脸……无比熟悉的一张脸……

刹那间无数记忆涌入心头,绮罗生一愕之下,张口惊唤:

“最光阴……?”

绮罗生醒来了。

他感到全身都像被浸在温热甜美的水流里。他想自己方才应该是睡着了,还做了那样一场荒诞的梦。那个梦的情节……除去少儿不宜的部分,分明就是他近来无聊时随手写作的仙侠故事。不过,他故事中的主角在梦里变成了他自己,而狗面刀客的面具下,则是最光阴的脸。

难道自己在潜意识里,希望被对方那般对待么……

思及于此,绮罗生只觉周身开始发热,下身隐秘处泛起一阵要命的麻痒湿润。这时,他发现最光阴正坐在他的腿间。

最光阴把裹在他身上的毯子拆下,将他的睡袍向两边拉开。然后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瓶润滑液,向手心里挤了些许。绮罗生像被鬼压床了一般,虽然有意识有感觉,但身体全然无法动弹,亦不能发出声音。只因为面前的人是最光阴,他认为没有惊恐的必要,便静静等待着。

最光阴反手把捂热的润滑液倒在绮罗生的身上。水性的润滑沿Omega优美的身体轮廓下滑,从锁骨一路流到胸膛。最光阴用掌心慢慢将润滑液在绮罗生身上推开,先在胸肌上捏了两把,便转而去抚摸爱人的腰侧和小腹。绮罗生顿时如触电般战栗起来。

“绮罗生你好敏感……”

“唔……”最光阴的指腹在绮罗生的左侧乳头上打了个转儿,然后他低下头,含住了那颗粉嫩的肉粒轻轻吸吮。在Alpha持续而耐性的爱抚之下,绮罗生周身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。仿佛有万千虫蚁从被对方抚触到的部位爬进心底,跟随血液的流动蔓延到四肢百骸……

阵阵神秘的热潮从下体爆发开来。

“嗯呼……”

绮罗生听到了自己的甜软的呻吟声。他急切地喘息着,试图扭动失灵般的身体去磨蹭自己的Alpha……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好似被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,情欲前所未有的高涨。

我的身体已经为你打开了,所以,再多给我一些吧……还不够啊,这样远远不够……

“好像差不多了,试着自己摸摸看?”最光阴低声说道。

绮罗生发觉自己的身子因为对方的话而恢复了动弹。他忘却了羞涩,便抬手捏弄起自己右侧未被最光阴照顾到的乳珠,舒服的不停抽气。他又将另一只手向自己的阴茎伸去。但最光阴的手正放在他的腹部,挡住了那只手的去路。

我做不到啊,摸摸我……快……绮罗生心中呼喊着。而最光阴似乎对他的渴望毫无察觉,自顾自地俯身在他胸前,轮流用唇舌照料他的乳头,将硬挺的小肉粒舔出一层水光。绮罗生下身胀痛难耐,他又是舒服又是难受,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不自觉地带上了泣音。

“啊呃……”终于,最光阴抬起他的腿架在肩上,先是用舌尖舔了舔清液四溢的铃口,而后他歪着头,将Omega干净漂亮的阴茎轻夹在颈侧,移动头部给予它刺激。

绮罗生仰首叹息,忽然察觉到后穴里插入了两根手指,从未接纳过外来物体的甬道被开拓着,他心下慌张,肉壁不由得猛缩。最光阴微蹙眉,又在手上倒了大量润滑液,继续为初尝禁果的Omega扩张,直到花径松软得像是奶油一般。然后他将绮罗生的身子放平,灼热的龟头顶在翕张的肉穴外沿。

“绮罗生,我要进去了。”

“哈啊……呜……”

绮罗生发出难以抑制的喘叫。他上身剧烈一弹,猛地睁开了眼睛,茫然地四下张望着。

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?他心想。但花穴里饱胀炽热的触感却是实实在在的……

这不是梦。

伏在他身上的人低喘着,深邃潮湿的眼睛紧盯着他。绮罗生突然甜腻地叫喊了一声,alpha圆润巨大的龟头在他的体内搅动,紧贴着敏感的内襞迅疾穿刺。梦境的余韵未退,绮罗生把手臂缠绕在最光阴的背部,抬起细白的两腿夹紧了对方的腰肢,如痴如醉的声音从唇间漏出。

原来曾经的他,一直都在无意识地压抑自己。现在,他总算不需要克制自己的声音了……绮罗生痛快地深深呼吸,最光阴紧拥着他,愉悦地抚摸着Omega的后颈和背脊,“舒服不舒服?”

“好棒……好舒服……你,啊……摸摸我的前面……”

“怎么?”

“快要去了……呼嗯……里面,里面好舒服……”

“不可以哦。”Alpha贴着他的尖耳说道,“在找到你的生殖腔之前,不许去,好吗?”

绮罗生很想表示反对,但他现在怼不过最光阴,只能仰躺在枕头上痴痴喘息,由着对方挺腰在他的体内逡巡。Omega姣美的身子渗出了汗水,滑润得几乎抓不住,令最光阴感到自己像拥着一条搁浅的人鱼。

“啊!”绮罗生惊叫,生理性的泪水顿时涌出。Alpha饱满的龟头骤然顶入一处软嫩的凹陷里,最光阴关注着绮罗生的反应,将阳物缓慢挤进极深处的花蕊里,勾起身下Omega一阵阵媚惑至极的呻吟。

“感觉到了吗?绮罗生的‘这里’好深……”

“什么……才不是……呀啊。”

“真的很深,如果短一点的话都够不到……”

最光阴双手抄在绮罗生腰下,将绮罗生翻了个身后抱起,让他背对着自己,性器对准花穴插了进去。而后双手绕到前面,一边揉搓着Omega的胸部,一边上下颠弄着。绮罗生配合着他下坐,不过做了几次就承受不住,软瘫在Alpha臂弯间浪叫不止:“啊啊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
“深一点不好么。”最光阴打开床头灯,低声道,“你看前面。”

绮罗生眨动朦胧的星眸向前方看去,就见他们正对着嵌在墙上的液晶电视,从屏幕上隐约可以看见两人交缠的身影……他看见自己阴茎竖立,乳头被玩弄得红肿胀大,彼此的结合处绽开淫靡的花朵……绮罗生感到胸中一阵热流澎湃,他抚上自己清液四溢的阴茎,在掌心揉弄。

“绮罗生你好像更兴奋了……”最光阴暂且停下颠弄的动作,将自己的手覆在爱人的手上。Omega很快便高潮了,一道白液喷出,淋淋漓漓射在床单上,将两人的腿间也弄得更加粘腻,从未经历过的强烈的高潮令绮罗生眼前阵阵泛白。

最光阴被Omega高潮时骤然裹紧的花穴吸得呻吟出声,重瓣花朵般层层叠叠肉壁像无数张小嘴吻着他的性器。高潮后的Omega瘫软在床上,最光阴抚摸着他的头发,把手垫在绮罗生腰下,狠狠向前顶去。

“啊啊啊不行了——”身下Omega宛转娇啼,双腿紧紧勾着爱人的腰。最光阴把绮罗生的手分压在两侧,用力顶弄着松动的子宫口。绮罗生混乱地摇着头,雪发散乱。要被干死了……他咬住自己的手指,Alpha的阴茎最终顶进了他的子宫,迅速成结,牢牢卡在宫口。

与此同时,最光阴咬破了绮罗生颈侧的腺体,包含深情地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。漫长的射精让绮罗生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填满了,尖锐的快感令他不断抽搐,迷失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中。

 

绮罗生趴卧在枕上抽噎,最光阴从他身后拥着他,手心沿着他肩膀的弧度柔柔游走,像对待最为珍惜的宝物。Omega与Alpha的身体仍亲密无间地保持着结合,仿佛连血肉都要融合在一起。

“再来一次?”对方贴着他的颈子,低声询问道。

绮罗生从最光阴的声音里听出了撒娇的成分。他微微皱眉,转过脸去,证实了自己的猜测。

“老狗?”

果然是老狗。对方正用下巴亲密地蹭他的脖子,星星眼闪亮亮地凝视着他。绮罗生不禁微笑,他抱住身上大狗狗一样的人儿,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……小最呢?”

老狗歪歪头,好像并不理解他说的是什么,兴奋地简直快要摇起尾巴来了。

“你里面好舒服啊。”

是的,最光阴——或许这时候该称他为老狗——又硬了。阴茎在他的花穴里迅速膨胀硬挺。老狗扶着绮罗生的腰,用龟头摩挲他的生殖腔外侧,绮罗生登时舒服地叫了起来。

“绮罗生你发情了。”

“废话……要做的话就快……”

老狗把绮罗生扑倒在枕头上,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。和最光阴始终顾惜着他的温柔不同,老狗的动作就像小动物交配般,只是凭着本能去追求更多快意。他掰开绮罗生的臀瓣,径直插进他的子宫,性器根部啪啪拍打在嫣红的穴口处,像要把阴囊都奋力挤进去。绮罗生用手臂掩住脸,从发丝间露出的耳尖红得像要滴出血来。

“啊你慢点儿……啊……!”他快要承受不住了。

“绮罗生……”老狗唤着他的名字。Alpha尺寸可观的性器用力磨蹭着子宫内壁,绮罗生大声浪叫,泪水流了满脸,被老狗伸舌舔去。

“天……不要了……好爽……呜……”他浑浑噩噩地呻吟着。感觉像过去了一个世纪,他才感到老狗的精液在体内冲刷。结束之后,绮罗生昏昏欲睡地趴卧在床,疲累到一根手指都动不了,但心中却十分轻松。他满足地打了个哈欠。他的Alpha从后面亲亲他的头发,从床边拿起水杯,含了几口水喂给他。

“咦。老狗呢……?”绮罗生问道。

最光阴指指自己的额角:“已经睡着了。刚才他死活闹着要出来。”

绮罗生挑唇,手指轻轻抚摸自己颈侧的腺体。

“你标记了我……我真的,很开心。”

“我也是啊。”最光阴含笑亲吻他的脖颈。

“现在,休息吧。”

“嗯,晚安。”

晚安。